我害怕被顶得太深的感觉,不喜欢被太用力地贯穿。纪骅现在这种主动讨好我的举动,我很受用。

纪骅握住我正在跳动的那处,一边维持着缓慢摆腰抽插的节奏,一边用另一只手拧过我的脸颊,用浸了水汽、愈发黑沉的眼眸定定望着我:“纪青逸,你能稍微坦诚一点吗?”

我打掉他的手,忿忿别过头去:“把花洒关掉。”

纪骅沉默了会儿,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这人僵着身体照做,干巴巴地开口:“这些年,我确实也没做好。要坦诚的话,可能该从我开始,对不起。”

“我喜欢你,纪青逸。”他一字一顿地低声道,“做完以后……我会把这里收拾好,再抱你去主卧,不让别人发现。”

我没想过哪天能从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的纪骅口中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地把脑袋转回去:“你说什么?要不再重复一遍?”

被阴阳怪气、拐弯抹角地表达占有欲,和被直截了当地告白……

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更何况,这人还同时突破了好几层道德底线。

纪骅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盯着我看了三秒,才黑着脸又讲了一遍。

然后他暴躁地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凶巴巴地反问:“你平时难道不是跟姓祝的一起睡主卧?今晚跟我在客房休息的话,不会引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