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濛泪珠一直要掉不掉地缀在睫毛上,随着呼吸的节奏脆弱颤动。

我以为我对这种事很不情愿,也把这种不情愿传递给了另一方。

可为什么现在看下来,我每个不经意的反应……

好像都跟蓄意勾引没什么区别?

我已经羞耻得快原地炸开了,贺子潇还在咬着我的耳朵,非常恶劣地慢慢补充他感受到的细节。

先前……其实也对着镜面做过。

但是没有贺子潇在旁边多嘴,所以感觉完全不一样,远没有现在这样羞耻。

我不住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镜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不看了不看了!换个地方!唔……”

身后不断厮磨的东西骤然抽离。

然后在我愣神的瞬间,贺子潇笑着抵住已经被蹭得湿软的穴口,随即毫不留情地、不讲道理地悍然贯入

俪鎶

啪的一声闷响,黏膜被他强硬拓开,尖锐的快感攻占尾椎,一路往上。

我有种被贺子潇直接顶到了胃的错觉,慌乱的哭声哽在喉咙里,整个人在瞬间陷进无法挣脱的泥沼,像是被准确咬住后颈的幼兽。

过了可能有好几分钟,我才重新获得了一点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的,我颤抖着看向被吐息洇湿的镜面,试图弄清当前是个什么状况。

镜子里,脸颊潮红的那人已经被干得完全趴在了洗漱台上,双眸微阖嘴唇微张,大腿根部被反复撞来的囊袋拍打得通红,瞧着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