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凉?!”不久前还觉得燥热难耐,现在却像是突然遭遇了严冬洗礼的我战栗着蜷起身体,看向似乎早有预料的祝羽书。

在寒潮之中,我不受控地咬紧体内始终坚挺滚烫的性器,想要汲取一点宝贵的热意,但嘴上还是在软绵绵地骂他:“王八蛋……我不要了……你滚出去……”

祝羽书用指腹擦掉我眼角的泪,然后吻过我不断颤抖的眼睫。

他很轻地咬了下我气鼓鼓的脸颊,手指捏弄乳尖:“如果我不出去呢?纪青逸,你才说过要,现在又说不要,没有这么任性的。”

我被他捏弄得胸口发麻发热,哽咽着绷紧腰腹,断断续续地发脾气:“就不要……唔要不是手被领带绑着……我现在肯定要打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啊……太、太深了……”

突如其来的狠狠钉入让我猝不及防,想要骂他的话也被强行中断,只剩下颤抖的泣音。

他这回……比先前还要过分……

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我,抬起我的腰换了个角度,三两下就把我操上了新的一轮高潮。

水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脚踝,洇湿了沙发垫和地毯。

“呜……”我倒是想推开他,可是两手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那东西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往我身体里进,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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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已经被彻底干开过的穴口抵御不了狂风骤雨的侵犯,只是被龟头压着插入一小截,就会很听话地张开。

我没一会儿就被操怕了,呜呜咽咽地夹紧双腿往后躲,不想再被他干得这么凶。可我越夹,祝羽书却越硬。

不仅如此,书房、露台、主卧……凡是先前心血来潮布置了串灯的地方,祝羽书竟然都抱着我去做了一趟。

哪怕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在他怀里蜷缩着,哑着要哭坏掉的嗓子求饶,他也只是克制了力道,在插进来时进得浅一点,并没有真的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