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摁在硬得完全竖起的那根性器上:“能不能选我一次?就当……给我这段时间的辛苦发点奖励。”

那东西沉甸甸的。

粗壮硬挺,压在掌心的感觉很实。

我喉咙很干,脑袋也有点晕,帮他摸的时候无意识地舔起嘴唇,后面也忍不住缩紧,怯怯绞缠住他的右手手指:“唔……”

我还没答应他呢,纪骅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眯起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调转位置把我狠狠摁到沙发上。

下一刻,异物猛地贯穿至最深处。

我睁大双眼。

啪啪啪的拍打声连绵不绝,盖过了我在被插入时的惊叫。

纪骅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一进来就卯足了力气,打桩似的往死里干我。

粗硬的器物动得又快又深又重,恶劣至极。我向来受不了这么凶的做爱方式,被纪骅操得发懵,给亲给摸给揉。直到被抱到门口,非常清晰地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我快要完全融化在欲望里的理智才慢慢恢复

是来找纪骅的人吗?

一想到声音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立刻慌了,对着纪骅又抓又挠,眼泪很不争气地扑簌簌往下掉:“不要在这里……都已经给你干进来了还不行吗?走远一点……”

纪骅压着我大开大合地操弄,缓缓咬紧我的耳朵:“求人的时候称呼都没有?把话说完整。”

穴心被龟头一下下地厮磨,快感灭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