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另一个地方的状况一模一样。

我知道自己太急了。

门刚关上,沈溪还没走远,贺子潇也还在屋内,现在绝对不可以这么做,要压抑自己再等等,可我根本忍不了。

深入骨髓的酥麻要把我折磨疯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苦头。

真的太奇怪了。

睫毛被泪水打湿,沉甸甸的。

我断断续续地喘息,在大脑空白的状态下……看着贺子潇的皮鞋由远及近地踏过地板上的霓虹光带,一路迫近我身边。

我看着那双皮鞋,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感,禁不住往沙发内侧挪了挪:“你怎么……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