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作用?”
我很少听他用这么严厉刻薄的语气讲话,显然是真生气了。
而电话那端,贺子潇破天荒地没有反驳祝羽书的意见,低声跟我道歉。
我知道他俩都是为了我好,没有在意这些,只问了下抢救室的位置。
然后我拔掉针头,也不管伤口还在滴血,径直朝祝羽书伸出手:“我没有走路的力气,羽书哥,你可以抱我过去吗?”
撒娇非常有用。
祝羽书拧着眉脱了外套披在我肩上,然后拉住我没受伤的那只手,再托住我的后腰一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手好好按着,不要偷懒。”
我点点头,乖乖伸手按住。
他这才满意,英挺的眉稍微舒展开几分。
可能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往外走的时候,这人还在生硬地展开话题:“你跟我提完分手后去了哪里?好几天不跟我讲话,发了条对不起之后还关机,让我电话都打不进来。”
我沉默了下,有点心虚地微微移开目光:“……没去哪儿。”
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