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背上,痉挛着抚摸了会儿。

等指缝间沾了铁锈味,我才如梦初醒地将指甲扎进他的肌肉,顺着背脊的线条发了狠地往下划,带出一道浅浅的血色细线。

因为害怕被贺子潇听见,我跟纪骅讲话的音量很小,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沟通:“滚出去……不准再进……”

纪骅闷哼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然后蹙起眉头,面带不解:“我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觉得疼?”

去他的做梦!

我愤怒不已地又划了一道出来。

然而疼痛好像进一步刺激了这头失控的野兽。

他眼中的血丝更密,肉刃以更快的速度在我的体内来回抽动,带来一阵又一阵要命的酥麻:“也不错,更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