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能将人溺毙。
但他很快就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捂着肿起来的脸颊,怯懦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我拧着眉冷冷瞪他,在察觉到抵着我腿根的那东西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得更加炙热坚硬后,气得骂了句脏话:“你真的是畜生吧,这样都能对着我继续发情?信不信我拿把刀,把你的东西剁下来喂狗?”
沈溪抬起头,眸光不住晃动,表情满是痛苦和不安:“真的对不起……”
我拒绝承认自己其实被沈溪蹭得有些感觉,一脚将其踹开,打算去盥洗室刷牙漱口,可是我翻遍了抽屉也没找到用具,只好折返回来,准备出去找贺子潇或者祝羽书要。
沈溪眼巴巴地跟了上来。
我瞥向这条流浪狗,指尖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一句满是不耐烦的“又怎么了”刚问出口,就被不知何时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对方抓住手臂,用了巧劲猛地顶在身后的门板上。
砰的一声。
我惊怒交加,只想把得寸进尺的这混账玩意儿碎尸万段,丢海里喂鲨鱼:“你要干什么?!”
沈溪却喘息着凑上来,继续咬我的嘴角。
他好像兴奋得失去了理智,无论我怎么骂他打他踹他,都只顾着亲我,目光里满是病态的迷恋:“再让我亲一下就好……求你……”
这幅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