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容易低血糖,我稍微缓一会儿……”
坐在冷冰冰的地上缓?
没病都要弄出毛病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烦躁地赤着脚走过去,忍着嫌弃用力把他拉起,然后动作粗鲁地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真是麻烦。”
沈溪显然没想到我愿意碰他,仰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瞳孔在月光下呈现出接近琉璃的清浅色泽,清粼粼的,像是流动的湖水。
渐渐的,露骨的异样神采在湖底漾开。
我还是没有在意,只是本能地讨厌被盯着,于是拿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强迫他把视线转开一点:“你好弱啊。”
随便踹一脚就会倒下,被凶了骂了也只能瑟缩着说跟我对不起,真的是太没用了。
“你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长大的吗?”我一只手撑在一沙发上,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沙发茶几上的小零食,连着包装塞他嘴里,“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欺负回来?”
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