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被抱了这一路,这会儿也已经清醒了,她被柏荇放到床上,好奇地问道:“怎么带我过来了?”

柏荇垂下眼帘,替她拆下头上发饰,“你就这样回去,我怕你相公担心。”

更重要的是……他想多留她一会儿,虽说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他到底不能放心。

金梨哦了一声,任由他动作,但脑中却是翻来覆去地想着他的这句话。

这句话……要是往深了想,那信息量可就大了呀!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虽然她知道因为剧本的事两人现在也算熟稔,可阿荇与相公的交情何时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会替相公着想了!

而且怎么也不醋了??

是不是哪天两人就要兄友弟恭,以哥哥弟弟相称了?!

金梨不由想像了一下那场面,思绪飘散到了自己房中的那张床……

那床……躺三个人好像不怎么行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金梨当即就惊了

她连燕辰都没吃到嘴里,竟然就已经在想三人运动的场地了?!

见她一惊一乍的,柏荇不由挑眉,轻轻顺了顺她一头乌亮的长发,唤回她的注意力,“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对上他那张清逸出尘的脸,金梨多少有些心虚,呵呵两声打发了过去。

见他没追问,径自转去屏风后头试着浴桶里下人打来的水温,她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身影打转,思绪不自觉又飘到方才的问题上

随即又警觉到她的这种思想,很危险哪!

见柏荇从屏风后头转出来,她赶紧收敛心绪,却见此时他已脱去一身衣裳,全身上下只留下一条白色中裤,她不由咽了咽喉头。

虽然一向知道他身材好,可这么赤裸裸地坦诚相见,却还是头一遭……

金梨盯着柏荇的公狗腰,一见他走近,便伸出双臂将他的腰搂住,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腹部,撒娇道:“我累了,不想动弹。”

柏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嗓音里满是宠溺,“我帮你洗。”

金梨默不作声,可嘴角却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吃肉,有加更哈

肉棒还未入穴却已经沾满了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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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梨美美地洗了一个澡,柏荇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不带一点情色地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一开始金梨还琢磨着是不是要与他一同来个鸳鸯戏水,可到后头就沉浸在他恰到好处的按摩上头,彻底将看到他身子后涌起的见色起意抛到脑后。

重新被他抱上榻后,金梨一边躺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帮着护理一头长发,手指一边无聊地摸着他的腹肌,指尖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缓缓游走,直到突然被他抓住。

“别闹。”柏荇的语气里除了无奈就是无奈。

他忍得已经够辛苦了,偏偏她还来刻意撩拨。

要不是顾虑着她才在翩飞楼里吃过大亏,心情可能还未平复,他早早就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将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宣泄这股深怕她受伤害的浓烈情感。

金梨睁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默默地抽回手乖乖地交叠在腹部。

柏荇见她安份下来,又专心替她将头发擦干。

可金梨实在无聊,感觉到脑袋底下枕着的阳具越发硬了,她毛绒绒的脑袋左右转了转,见柏荇没反应,又故技重施。

柏荇冷眼旁观,这下终于肯定她是彻底无事了,眼眸眯了眯,轻轻撩开她颊边的一缕头发,“没事了?”

金梨直觉这是道送命题。

先撩者贱,她本能地不敢再撩,直直坐起身,假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