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很快就被请了过来,一看到皇甫辞,他就知道这位爷八成是又要搞事了,他心中哀叹,面上却恭敬有礼,“皇甫公子,找我来可是有事?”

皇甫辞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人,随从便带他一一看去。

等靠到近前,见这些食客舔的一个个都是无毛的肉屄,李掌柜也愣住了,“这……”

他转头看向皇甫辞的脸上满是无助,可也总算是明白这位爷将他找来的目的,这人是来算账了啊!

皇甫辞面带讥诮地道:“李掌柜,我看你们这事儿可是冲着我来的。”

李掌柜一听,冷汗刷地就从脑门上落下了,他连忙擦了擦,朝他拱手道:“怎么会呢,这事我也是头一回才知道,绝无针对您的道理。”

皇甫辞见他的表情便知他事先并不知情,此事也非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可若非有掌柜在背后操纵这事,这些屄娘们又怎会一夜之间便都脱了毛?

他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兴味,莫不是那名倔强的小娘子不想被他找出,这才煽动这些屄娘使了这招,想要与他较劲?

皇甫辞薄唇勾起,见李掌柜仍是诚惶诚恐的,“行了,告诉你们那位小娘子,这一局,本公子认输便是。”

说完,便带着随从走得干干净净,可他的话却教李掌柜一头雾水。

不过皇甫辞终于从他们铺子里撤走了这可是大好事,得赶紧派人去跟东家说才是。

***

皇甫辞身后的几名随从胆颤心惊地跟在他身后好一会儿,见他心情似乎还算不错,还能给大街上的乞儿掏钱,便有人大着胆子问:“主子,那以后别有洞天那儿……”

“不用去了。”

几名随从见他这次竟这么好说话,都有些意外。

却听他又吩咐道:“让人去请松石先生来,他精通屄画,对女子肉屄再熟悉不过,到时候让他画像出来我们再继续找。”

几名随从听还要继续找都有些丧气,可也不敢不从,当即便有一人去打听松石先生现在是否在这京中。

不过下午,随从便来向皇甫辞回话了,神色间还有些惶恐,“主子,松石先生不愿意来。”

皇甫辞正在自家宅邸中的校场拉弓,他身姿挺拔、眉目犀利,听闻这话,拉满弓弦的手仍是稳若泰山。

他眯起凤眸,瞄准靶心,放开弓弦任由箭矢稳稳地射在了靶心正中,这才放下长弓回头道:“不愿意?”

随从的头垂得更低了,“松石先生说他忙着开办画展,那画展不日就要开幕了,得等他忙完再说……”

随从没敢复述松石先生的原话,就怕主子听了更生气。

皇甫辞却是冷哼一声,“他会愿意的。”

“去,打听清楚他那个画展啥时候开,爷亲自去会会他。”

***

金梨自是不知道皇甫辞贼心未死,她上午在乳洞那儿给人吸了一上午的奶,下午便坐上柏荇派人来接的马车。

由于柏荇还得看看戏班新排的戏曲练得如何了,因此两人这次便约在了戏园子里见面。

知道柏荇事多,金梨也没抱怨,见他好不容易得空便倒了杯茶水给他润润嗓子,还将燕辰的书稿也递给他。

“这是……”

“这是燕辰新写的话本子。”金梨也没瞒他,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上回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戏班想想主意吗?我虽然有主意,可我才疏学浅也写不出来,这不幸好有燕辰了,不然我也真不知该如何才能给你帮上忙。”

柏荇听她话里话外都是对燕辰的赞赏,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竟对一根玉米棒子有了想法

她竟对一根玉米棒子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