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柏荇任她揽着,见她话说到一半便不再继续,便似笑非笑地接着她的话头问道。

金梨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奶子上,腿心处还磨着他的大腿蹭了蹭,这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

这话一出,柏荇却没像她想像中那般迫不急待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而是淡然地拉开与她的距离,还将她放到对面的软垫上坐好,末了还替她拉好衣襟。

金梨:???

这是咋回事?刚才不都挺好的吗?

见她满脸懵逼,柏荇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扬了扬,“等会儿总不好让松石先生见到你的屄里满是浓精不是。”

金梨:……

你胡说!明明你一开始不是这样想的!你的棒子都硬了!

柏荇顺着金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下半身,淡然一笑,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

金梨:……

好气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炙热坚硬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

炙热坚硬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

没多久马车便出了城,越走越荒,可金梨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早已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睡着了。

柏荇对她是又好气又好笑。

明明上一刻还在暗戳戳地瞪着他,可下一秒就开始瞌睡起来,他不由坐到她身边,将她揽到自己腿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金梨一开始还想着装睡,打算给柏荇来个出其不意的肉袭,可到后来是真睡过去了,等她醒来,已经到地方了。

见着眼前的别庄,金梨不由疑惑地看向柏荇。

“松石兄除了喜画女体,便是画这山山水水了,此次他打算在溪边作画,故才来了他的别庄。”

万松石早就等着他们了,见下人来报,也赶紧迎了出来,又让庄头拉车带着他们前去他瞧好的那处密林。

到了地方,几人又下车走了一段路,便听见前头潺潺的流水声,拐过了一处草丛,金梨顿觉眼前一亮。

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洒下,照映在溪水上闪着点点金光,溪水中央散布着形状各异的大石,两旁的河岸边长着她从未见过的野花。

金梨已经很久没到过户外了,此时看到这副景象,竟有些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