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上渗出了汗,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伤了她。

金梨却是没那耐性再继续等下去了,索性将双腿圈到了他的腰上,带着几分催促意味地将他朝自己推了推,满脑子只有他那根色情得不像话的肉棒子……

柏荇轻笑了声,乾脆与她调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金梨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扶住他的柱身,缓缓地坐了下去,直至彻底吞没整根肉茎,她忍不住仰起脖颈舒畅地叹息了声,心裡充满难言的满足。

柏荇的大掌掐在她的纤腰上,额上已经冒出薄薄细汗,看着金梨的穴口被自己的肉茎撑得泛起了白,肉唇贴附在他的柱身上,且越来越多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满溢得他的阴囊到处都是,他终是再也忍不住地向上顶了顶,顶开了那层层紧咬着肉茎的穴肉,开始在她的穴里横衝直撞。

金梨甚至能感觉到柏荇那狰狞的肉茎上道道的青筋刮过自己肉壁时带来的酥麻快感,整个人的理智全然崩断,再也无法克制地浪叫出声。

“哈啊……啊……啊……”

外头驾车的柏庆听着这高昂的叫声,拉著缰绳的手顿了顿,却是没再抖了,而是默默地驾着车,再度从金梨的家门前路过,饶是迎着诸多路人的暧昧目光,仍是面不改色。

马车里的金梨坐在柏荇身上,被柏荇把住了腰不断往上顶弄,一对奶子剧烈地晃盪,乳汁因极度动情又泌了出来,在晃盪之间甩溅四散,不多时便叫柏荇一把攫住,欺身咬住了她的乳头吸吮,金梨这才能稍稍喘息。

她的手下意识地沿着他散开的衣襟摸进了他精壮的胸膛,可还没摸到他的腹部,便教柏荇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乳汁渡到她嘴中,交缠的唇舌间顿时充盈着浓郁的乳香。

金梨被他这样的举动刺激得肉穴不受克制地缩了缩,柏荇乾脆将她压在对面座位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凶狠地狠狠杵弄,每次的撞击直衝穴心,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被捣成了白沫,四散飞溅。

金梨万万没想到柏荇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肏起穴来竟会如同饿狼般凶狠,她的身子已经开始挟着他的肉茎抽搐个不停,穴里的阴精一股股地喷在他的龟头上,身子不断颤抖,可饶是如此,柏荇却仍没有缓下来的动静,她忍不住哭求道:“不要了、不要了……”

柏荇的下颌紧绷,却没听任金梨的哭求,越发坚硬热烫的肉茎在她穴里来回磨辗,直至阳精喷射进她的穴心,金梨再度抽搐着身子达到高潮,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薄唇覆上她的,轻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娘子怕不是在外头找了什么相好吧?

娘子怕不是在外头找了什么相好吧?

金梨十分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素太久了,不然怎么能这么凶狠。

可在他抽出肉棒后,她却是又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根湿漉漉的肉茎。

到底玉阳具跟真人还是无法相比啊……

柏荇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直白眼神,到底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金梨着恼地望向他,“你笑什么呀?”嗓音里却是比平常多了份酥媚娇柔,撩拨在柏荇心上,让他心尖发痒。

他撩开车帘一角,看看外头天色,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放弃了再来一次的想法。

金梨看他衣袍凌乱,眉眼间带着餍足,整个人比平时放松了不少,却是有些惋惜刚刚竟没有机会下手,将他全身都摸了个遍。

只是她依稀记得,她刚刚手下摸到的胸膛肌肤似是多有崎岖,并不平整。

她的眼神好奇地朝他胸膛望去,却见他已经拉好了胸前衣襟,拿过帕子,坐到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