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不住低笑出声,“是,都是在下错了,不该搅了小娘子的性致。”
先前喊出白虎屄的那名男子,见他竟笑了起来不由诧异地看他一眼,可终究不敢多看,只得匆匆转回头去,可心里却不住赞叹。
要说会玩还真是这位会玩,虽说方才他见这位爷对着屄穴说些骚话还觉得可笑,可现在他才明白,可笑的是他啊!没瞧见人家三言两语就跟里间的屄娘勾搭上了嘛!
高,真是高!
想到此,男子便也学着他的样子,试图勾搭里间的屄娘,顿时觉得妙趣横生。
而金梨这头,当男人不再说话后,金梨竟是隐隐有些后悔。
她穴里的手指由两根变为了一根,且这人着实可恶得紧,手指插了一会儿肉穴,又抽出去摸起她的穴口,偶尔又低头用舌撩拨,将她弄得淫水直流,却每每在她要被推上高峰时便又将将停下。
金梨被他折腾得难受得紧,又泄不出来,只觉得时间怎地如此漫长,怎么这人还不走,还不换下一个人呢!
却不知外头有些人见着这男人霸占了这白虎屄好一阵子,也纷纷嚷嚷开了。
“伙计,这不对吧,那人玩了这么久,比他晚到的人都换一轮了,怎么你们还不赶他走呢!”
伙计面对这样的诘问也不生气,和和气气地道:“那位客官买的是通票。”
出声想要讨个说法的那人顿时闭嘴不说话了,他一个从九品的小官,每月俸禄不过四两银钱,光买这刻票花去一两他都心疼得要命,而那通票可是要八两啊!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他们手上拿的也俱都是刻票,是按两刻钟计算的,时间到了便得下去换人,每个洞馆的价格还不同,想要临时加钱买票还得重排队。
可人家财大气粗,一次买了无限畅游的一日通票,想在哪待就在哪待,爱玩多久就爱玩多久!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摸摸鼻子当作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到这新男人的身分啦,mua!
扒开她的肉唇覆着她的肉珠吸吮
扒开她的肉唇覆着她的肉珠吸吮
待在屄间里的金梨都要崩溃了,能不能别这么欺负人??
时辰没到,她也不能擅离岗位,就只能任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自己的肉唇,将她吊得不上不下、抓心挠肺的,她忍不住捶了捶墙,就听对面传来低低的笑声。
“小娘子改主意了?”
金梨默默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在下给小娘子陪个不是,都是在下不好,让小娘子不舒坦了。”
金梨听了这话,只觉得这男人倒是识趣,可才这么想,就听男人又道:“那眼下小娘子希望在下如何做呢?”
见金梨默不吭声,男人的长指插进她的穴里,微曲着的手指顶着她的肉壁搔刮,让她不由舒服地直哼哼。
可这样的爽快持续没有多久,男人又抽出手指,扒开她的肉唇覆着她的肉珠吸吮,金梨的身子轻颤,正觉得终于能够迎接久违的高潮时,男人却又停下了。
低沉带着诱哄的嗓音隔着墙板传来,“小娘子希望这般还是那般呢?”
金梨这下是彻底恼了,这人还没完没了了,嗔道:“管你这般那般,你要是不弄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金梨就感觉自己的肉唇被人猛地攫住狠狠吸吮,穴里也插进了两根手指快速地抽插,男人的手指甚至还按在了她被淫水打湿的后穴上揉弄,弄得她心慌意乱。
她一边感受着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感,一边又是心惊胆颤,这样的经历前所未有,竟是惹得她不住地轻颤。
可很快她就无暇再去多想,第一下抽搐来得又快又猛,男人感觉到了他的手指被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