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是姐姐小肚鸡肠了,姐姐在这里给妹妹陪个不是。”

这话一出,金梨更讶异了,却也赶忙扶住蹲身的婉娘,没真让她行礼。

婉娘拍拍她的手,“我也没什么能够谢你的,只能凭着过来人的经验找你说两句,免得你日后吃了苦头。”

婉娘见她神情认真地听着,便小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也用了出乳的药,这药呢,后劲足,往后你给客人吸奶时,不妨用点东西解解痒,免得以后养得瘾头越发大了,待到痒劲上来便容易来者不拒,白白给人糟蹋了身子。”

说完,还遮遮掩掩地打开木匣露出一道缝隙,让她瞥见里头躺着的玉阳具。

金梨一惊,待反应过来后也明白婉娘这话是真心为她好,连忙谢过,在回家的一路上,脑中仍在转着这事,想着是不是从燕辰手里将他买的那根玉阳具讨要过来。

可她每次自慰的动静都那么大,万一让不过一板之隔的食客或是隔壁间的乳娘听去了可怎么是好,她到底抹不过脸面,想了想又放弃这个主意。

一回到家,就见燕辰坐在正厅等着,桌上还放着那个眼熟的木匣子,金梨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燕辰笑盈盈地捧着木匣起身,“娘子辛苦一天了,我来服侍你吧。”

“等等!”

见她这么大反应,燕辰不禁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金梨一个飞扑上前就想从他手中抢过木匣,燕辰却反应极快地将其举高,“娘子这是作甚?”

金梨跳了几下见实在构不着,不由懊恼万分,暗暗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是温情小意,“我这不是看你在家中操持家务十分辛苦嘛,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燕辰微微一愣,却是想起打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母亲数落父亲,说他能在家养尊处优都该感谢妻主在外的辛劳奔波,父亲偶尔抱怨一句操持家务辛苦便会被母亲数落他不知好歹……

金梨见他似是想事情想得出神,干脆爬上凳子,趁他不备直接将木匣抢过去。

燕辰这才回神,见她得意洋洋地将木匣藏到身后不禁好笑,才想上前,便听门外传来几声拍门声

“请问金小娘子在吗?”

金梨听到是找自己的,而且这声音听着还挺熟悉,便赶忙上前开门。

“忠伯?”

门外站的正是柏荇的管事柏忠,见她开门,便笑道:“还望金小娘子见谅,实在是白日里铺子的生意红火,我等也不方便进去占用您的时间,只好此时登门造访。”

金梨将他请进门,“忠伯可是有事?”

柏忠点点头,“公子来信说是在上京已为小娘子的相公寻到名医,问你俩愿不愿意上京,若愿意的话,他便替你们办好文书,将你落户在他铺里,今后你就可以在京中铺里上工了。”

金梨是真没想到,她不过是先前与柏荇闲聊时提了一嘴,说是以后还得再为燕辰延医问药,看能不能将病根治了,没想到东家竟然就记住了,回京后还特地为她留意这事……

只是搬到上京去这事,她虽然心中感激,也愿意搬去,却不能立即答应了忠伯,到底还是要跟燕辰商量一下,毕竟这也不是她一人的事。

柏忠见她面露犹豫,理解地道:“故土难离,上京这样的大事,金小娘子自是得仔细思量一番。”

金梨朝他感激地笑笑,“谢谢忠伯,我会尽快答复您的。”

说完,又顺嘴问了一句:“现在京里的铺子怎么样了?”

柏忠立即笑呵呵道:“生意很好,公子极为高兴,只是听带信的仆从说,现在铺里缺人缺的紧,公子正在想方设法从各处挖人呢!”

金梨一听,便觉得自己更该进京了,除了可以立即上工填补空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