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贵看着铺里越来越多的人几乎都要合不拢嘴，这样的盛况，哪怕是当初开业的头一天也没有啊！

他不得不佩服东家与金小娘子的这个奇思妙想。

一名伙计好奇地凑到他身边问：“掌柜的，怎么今日这么多客人上门啊？”

董贵笑而不语，兀自收下客人递来的银钱，“客官慢走”

转头便吩咐伙计：“手脚麻利些，时间到了便赶紧将沙漏倒转过去换下个食客，不然后头人只会越来越多！”

他是知道东家找了人在各大酒楼、茶馆里当托，宣扬奶食铺的新玩法，许多人听着新鲜，便都想上门瞧瞧，这一瞧，便都留下来试试了。

还有人手上拿着纸，指着其中一对奶子对门口的伙计问道：“这乳娘是不是你们这儿的。”

伙计一瞧便乐了，“您请进，捌号乳间就是了！”

那人一瞧这么多人，有心想打退堂鼓，可里头一对对白花花的奶子被人捧着吸吮的场景看得他头脑一热，也不知怎么的就晕呼呼地走进去，随便找条队伍就排起队来。

董贵瞧着越来越多的人上门，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乳娘的奶被吸空、乳头被吸肿都还好说，要是被吸破了，明儿个上不了工那可就麻烦了，与伙计交代一声后便不再放人进去，自己也站在铺面门口跟客人耐心解释。

直到日头西斜，客人这才纷纷散去，董贵关了铺门，这才让里头的乳娘们出来。

每个人胸前的乳头都让人吸肿了，可大家脸上都写满了愉悦以及满足，尤其是梅娘，她也顾不得还袒露着一对奶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金梨的手泣道：“掌柜说这主意是你给东家出的，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干了这行这么久，作梦都想有今天这样的场景……”

她又转头对大家说：“你们也别笑话我，我虽然岁数大，面上皱纹也多了，可我一直尽心尽力保养我的奶子，就是想着这是我生财的工具，只要手里有钱，看看我那些个小子们哪个敢不孝顺！”

说着，她又不禁悲从中来，“我从年轻开始就干这一行，看过多少乳娘最后因为年岁不得不退下，最后只能在家带孙子，过着吸老头们臭屌的无趣日子，那日子哪有现在被人吸奶舒服啊，我实在是心慌也真不愿意离开啊……”

立即有平时与她相好的乳娘揽着她的肩，“好了好了，莫哭，现在有了这乳间，谁又会挑剔你的年岁呢，你大可以干到你干不动为止……”

其他的乳娘们听了这番话心中也多少有些触动，这行皮肉生意吃的就是青春饭，她们又何尝不担心年华老去被客人嫌弃之后，她们该靠什么继续挣钱吃饭呢？

婉娘看着还握着梅娘的手专心安慰她的金梨，不由神色复杂。

待回到家后，见到等在她家门口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婉娘不由啐了一口，“老王头，你堵着我家门口算什么意思！”

老王头一脸猥琐地笑道：“嘿嘿，这不是怕你发骚等急了嘛！来来来，咱俩赶紧进去，我好捅捅你的浪穴，还有其他铺子的乳娘等着我呢！”

婉娘见他还堵着门，干脆上手将他推开，“你这臭不要脸的赶紧给我滚！”

老王头被推得踉踉跄跄，“咦，你这婆娘，今儿个是不是已经找人肏过你的烂屄了才这样嚣张！”

婉娘正开门呢，听见他这话转身正色看他，“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我都不稀罕你的烂屌，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便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走到里间屋里，翻出几个木匣子，一一打开看着里头静静躺着的形制不一的玉阳具，满面微笑地拿起其中特别粗的一根道：“明儿个就带你出门！”

只要有了这玩意儿，在上工时给自己捅捅，她便不会一下工就不管不顾地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