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金梨还邀约了她几日后去看戏,敢情那戏就是她相公的手笔。
“那你……”长公主的语气顿时迟疑起来。
皇甫辞眨着晶亮亮的眸子,“母亲,我给梨儿做平夫可好?”
“你想都别想,圣上那关你就过不了,他不会同意的!”
“这样啊……”
皇甫辞立时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这事不是他母亲不允,而是皇上那边只怕不会同意他这个皇室血脉竟给一名寻常民妇做平夫。
听见他这语气,长公主立时警觉地问道:“你想怎样?”
“那我只能没名没份跟着梨儿了……”
见长公主瞪起眼睛,明显像是想反对的样子,皇甫辞赶紧道:“燕公子身子骨不好,听说两人至今都未曾圆房,梨儿又不爱在外头随便找人凑数,一门心思都扑到了生意上,要不是我机缘巧合救了她,又花了许多心思亲近她这才与她好上,只怕她到现在都还只能自己惨兮兮地用着玉阳具。”
长公主倒是没想到两人间竟还有这样的故事,更没想到金梨的日子竟过得这样苦闷,一时间不由也有些心软。
她那相公虽有文采,可听着就是不顶事的,若是让辞儿帮着照顾她也好,免得她遇到事了也没个人帮衬。
只是她也不禁感慨,怎地欢娘的女儿一个两个的都与她家无缘……
她戳了戳皇甫辞的脑袋,终是妥协道:“你要怎么跟梨儿好我不管,但你迟早还是得给我娶一门媳妇儿回来!”
***
就在皇甫辞春风得意之际,范毅安这边却是愁容满面。
这都好些天了,他却是还未打听到金梨的住所。
仿佛是有人刻意在为她掩藏行迹般,再加上她近日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一时间范毅安竟是不知如何才能与她见上一面。
正当他发愁之际,管事却是来报府外有人想上门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