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本想问柏荇她是否该答应，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不该问。

柏荇却是浅笑道：“你既会犹豫，便是已然动了心思。”

他带着她在院落里转悠，嘴里却开始提起了不相干的事。

“你可知乳画是打从何时兴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送上今日二更！

咳咳，女主想吃上大肉还得花点功夫，目前这俩只都是硬骨头 ? :p

咱先打开事业局面哈

娘子将双腿张开些吧

娘子将双腿张开些吧

说完不待金梨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自打前朝开始，因宣威帝暴虐性淫、好乳成风，当时朝中便流行以乳首为画，直至后来民间也开始流行，甚至出现了更为大胆的乳画、屄画。”

“时至今日，豪门望族的贵女们出嫁前，都得先备好乳画、屄画，一则是交由未来夫家相看，二则却是为了让自己记得做姑娘时的模样，没得为了夫家绵延后代，却连自己最初的容貌、身段以及欢愉都忘却了，泯灭于俗务之中。”

柏荇在池塘前站定，看着空空的水池仅有几条半大不小的锦鲤，“我虽不知为何你会心有顾虑，但人生在世，身不由己之事已然太多，至于其他的，唯随心所欲尔。”

见金梨若有所思，他笑而不言，从侍从手中接过碗，手腕一弯，便将鱼食尽数洒了下去。

***

金梨直到提着药回到家中，脑袋里都是嗡嗡作响，偶尔还会回荡着东家那句：“唯随心所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