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在筹划要怎么将她与柏氏切割的事做得自然、真实些,叫人无迹可寻,可谁知这传言突然就越演越烈,还有理有据的,倒是将最大的疑点给补上了。
连她找人散播谣言的费用都省了!
虽说她本就想白嫖顾家,可他们就这样送上门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就是那谣传中神女穴洞卖屄的事……若这事属实,那么卖屄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她那个嫡姐了。
想起初见面时她在成衣铺的试衣间哭泣,以及上次那逆来顺受的模样,金梨就想叹息,若是之后有机会的话她免不了得试探试探她有没有想改变处境的想法,若是能帮就帮上一把。
就是这些谣言传出后,她不得不减少了自己去柏氏相关铺子走动的次数,好彻底坐实那些谣传,要是有吩咐就只能交由陈堂去办。
幸好诸事都上了正轨,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大掌柜们在,也不用她再多操心。
就是她突然变成了赋闲在家的无业人员有些不习惯,早上送走去戏园子帮忙的燕辰后,又见了见上门讨论木阳具进度的萧妍并给了她一张新画的图纸后,她就彻底无事了。
正这么想着,管事就来禀有人求见。
金梨面上就是一喜,该不会是皇甫辞派的人来了吧?
正好她现在涨奶,刚好让他吸吸,两人还可以上郊外游玩!
她满心欢喜地往大堂去,却见到一名带着侍女、穿着不凡的妇人。
金梨脸上的笑容立即就顿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疑惑。
“敢问您是?”
那妇人楞楞地看着她,面上满是怀念,像是透过她的面容瞧见了另外一个人。
“像,实在是太像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妇人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梨儿是吧,我是你母亲的故友。”
母亲的……故友?
金梨将人请进花厅落坐,这才从妇人口中得知了关于自己母亲的一些往事。
妇人自称卫絮,还拿出了块玉珮,“我与你母亲当年还是因为这玉珮认识的,这玉珮本是一对,我们都看上了,她见我实在喜欢便让了我,我本想送给情郎,后来情郎另结新欢,我便将这玉珮赠与你母亲,谁知她走前,竟然还托人带了其中的一只给我……”
金梨见那玉珮瞧着实在眼熟,“絮姨,您且等等。”便回房取来董大娘交给她的那只木匣子。
卫絮一见到那玉珮,忍不住眼眶微红,“我就知道她定会留着……”
两人又絮叨了好一会儿,金梨也从絮姨的口中粗浅了解到原身的生母是个怎样的人,在絮姨口中,她的母亲开朗、大方,却爱极了男色,偶然遇到游历中的顾昇,便不顾一切跟着他来了上京。
“她总说她是南边的小村落来的,本想再往北边去,见识下草原上的汉子,要不是着实爱惨了顾昇的皮囊,不然她本不该来卫国的。”
“那她……后来怎会离开顾家呢?”金梨犹豫好久,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日顾家来闹后,她也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却也只知道顾家对外说是主母病亡,可这明显与事实不符,不然原主也不会在卫国最南端的梅开村长大了。
卫絮摇了摇头,“顾老太爷去世前,我们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我也不知她怎会突然离开顾家,只知她与顾昇因瑶儿的事貌合神离已久,夫妻之间已许久不行房事了。”
金梨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他们因为姐姐吵架?”
“或许吧,欢娘老是与我抱怨顾家对瑶儿的教养方式,觉得他们将瑶儿教得太软弱了。”
金梨陷入了沉思,或许……母亲正是为了孩子才离开顾家的吧。
正当她思考之际,卫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