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被他这话一噎,只得悻悻地住了嘴。
再一想,这皇甫辞一直对她不死心,不就是馋她的身子吗?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才不想给自己找这样一个麻烦,光一个柏荇她都搞不定了,何况是再来一个?
还是赶紧让他了结心愿然后将他踹了。
而且她多日以来至多是用玉阳具解决,时日一长还真有些受不住,不如大家各取所需,过后天各一方。
金梨当即拍板道:“行吧,咱俩开房,要在哪儿,你说个地方。”
开房这字眼新奇,可皇甫辞到底也明白过来金梨这是何意。
乍听时他还有些欣喜,还以为金梨终于接受他了,可随即便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忿忿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金梨却是主动坐到他身边,饱满的胸脯就压在他的手臂上,“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
皇甫辞赶忙抽出自己的手,躲到了她对面,“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金梨面色古怪地看向他,他这话说得好像她是欲对良家男子图谋不轨的恶少一样。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