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万万没有打骂上门客人的道理。

这不,这么多双眼都看着呢,要是落下话柄,来日还有什么人敢上门?

不过思量片刻,柏荇便对着男人拱手一揖,“实在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转头又吩咐身旁的董贵,“董掌柜,今日这位兄台的乳食银钱就免了,另外拿点银钱给他去看看大夫。”

金梨见他这样处置,明白柏荇这是选择了站在男人那边,心中不禁失望无比。

可说到底,她一个没本事的乳娘,指着人家的铺子营生,无亲无故的,凭什么让人撇开利益替她说话?

见那人仍在骂骂咧咧讨问个说法,柏荇也只是好言安慰,“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吩咐董掌柜将人好生送走后,柏荇转身对着早已围过来看热闹的一众乳娘以及食客道:“打扰诸位了,方才诸位的乳食皆由本店招待,望诸位见谅。”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奉上,嘿嘿嘿

把人嵌在壁洞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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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散去后,柏荇见金梨也跟着转身要走,连忙抓住她的手臂,“你等等,我还有话问你。”

金梨此时已是意兴阑珊,“没什么好问的。”

柏荇心知她是误会了,也不多说,只顾着转头吩咐身旁一直跟着的侍从,“去,赶紧找人跟着方才那人看看是不是花楼里的拐子,若是真跟花楼有联系,问出他是怎么盯上金小娘子的后,打折了他的一双腿。”

金梨猛地转头看向他,却听下一秒,看着温文尔雅的男人嘴里再度吐出让她万分惊讶的话:“若不是花楼拐子,半月后找人暗暗揍他一顿,躺上三五月便是。”

见侍从领命转身去办,柏荇这才抓着呆楞楞的金梨进了隔壁间厢房。

金梨面色复杂地看柏荇一脸淡然地给她倒茶,好半晌才真诚实意地道了声谢。

“没什么好谢的,这事也不单单是为了你,既是在我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虽不能对那些寻常食客明言,可还是得让那些三教九流知道,他们敢轻易出手是个什么下场。”

虽则柏荇是这样说,可金梨心里到底对他存了感激,此时见他难得到铺子里来,加之刚刚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思量再三,便大着胆子将想了好几日的事说出来。

“东家,我有一事想与您商量……”

“哦?”经过方才那么一闹,柏荇原想等她缓过来再与她说屄画的事,此时见她面带踌躇,顿时来了点兴趣。

“这几日呢,除了松石先生师徒以及刚刚那人外,便没有其他食客点我了。”

她这般坦承,倒让柏荇有些意外,却不打断,而是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我观察过了,来我们铺面的食客多少都有些怕生,且每次来多是点相熟的乳娘,我估摸着,这些人呢,也不是因为铺里的这些乳娘有多吸引他们,纯粹只是不想挪地罢了……”

随着金梨的仔细分析,柏荇越听越感意外,这般的见识,别说是在梅开镇这样的乡下地方,就是上京的高门贵女们怕是轻易也想不到这上头。

再想想刚刚她临危不乱,虽则行事颇有几分意气用事,可遇事并不会一昧哭哭啼啼的退缩或是毫无章法,柏荇对她不禁有几分另眼相待。

“那金小娘子欲待如何呢?”既然她提出了问题,想来是有解决之道这才找上他的,柏荇眼中不由兴味之色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