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注意到了袁征所注意到的事,这画上的肉屄……确实与嫡姐极为相似,可若是细看,还是能看出点不同的,这口肉屄的肉唇更为饱满,夹在男人肉棒上时,想来也更能为双方带来愉悦……
他对松石先生的画作极为了解,知晓他定然不会在细节上有所疏漏,所以定是画中女人的肉屄就是如此,故而松石先生才会如此描绘。
而嫡姐出嫁前,他日日都会替她舔屄,对她屄穴的每个部位早已瞭如指掌,这等细节自然不会错过。
只可惜顾家不兴嫡系同操,嫡姐也一直恪守族规,不然他就能嚐嚐嫡姐肉屄的滋味,而不是只能偷摸着进了她的后穴。
顾清风不由感慨,同时也更想寻出这画中人是谁,竟能与嫡姐的肉屄如此相似,若是他能肏上一肏……
想到这裡,他不由心头一片火热,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春椅,见一男人的肉棒正从女人穴中拔出,便上前问询,很快便将自己的鸡巴埋入了溼热的穴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画作上的那口屄,飞快在穴里进出的鸡巴越发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近日都改晚上十一点更哈,哪天改回了中午十二点更再给大家说
精液啪哒一声便射到了她的胸口处
精液啪哒一声便射到了她的胸口处
金梨自是不知自己又被人惦记上了,出了方才那事,她可不敢继续在那幅屄画前多待了。
而且待那人被彻底架出暗香阁后,柏荇这才告诉她方才那人就是袁征。
这下可把她给恶心坏了,恨不得能亲自上前踹他两脚给自己出气。
可柏荇到底不愿脏了她的手脚,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拉她出了暗香阁,见着守在外头的柏庆便交代让他暗暗找人打袁征一顿。
柏庆眉心一跳,自是领命去办,这业务他熟,毕竟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金梨顿时眉开眼笑的,吧叽一声就在他颊边印上一个吻,转头又拉他去逛起方才匆匆瞄到的右偏殿内挂着的画作。
这儿的画作虽没有正殿那些画作在意境上的精妙,却胜在露骨异常,多是男女交合的场面,性器皆是完整清晰呈现了出来,加之姿势多有不同,故而也吸引了好些人。
金梨一边看着画一边努力让自己忽视后头春椅上的动静,这儿摆放的春椅比大殿内还多,且张张都挤满了人。
有那些不耐烦等的,干脆抱着女伴就地吭嗤吭嗤干了起来,因离画作尚有一段距离,故而也没护院上前阻止,看得金梨觉得自己的三观再度被刷新了。
当他们路过正酣战正欢的两男一女时,其中一人的肉棒不小心滑脱出穴口,又刚巧到了紧要关头,精液啪哒一声便射到了金梨的胸口处。
她低头看着就要滑落进自己乳沟中的那沱精液,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不住对不住……”那人连忙撇下同伴过来道歉,还想上手替她擦擦,立即让柏荇给止住了。
柏荇连忙掏出自己的帕子擦去她胸口处的精液,又拉她去了女客专用的净房处,叮嘱道:“你清理好就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柏庆,让他从马车上拿套你的衣裳过来。”
见金梨乖巧点头,他又有些不放心道:“我去去就回,这儿跟赏花会那儿的园子八成是相通的,你千万别乱走。”
金梨这才注意到这僻静处的竹林内竟然没有白布遮挡,想来这净房八成是位于两边园子的交界处,说不定还是两地共用的,这才没能围起白布,当下更是打定主意要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
“你放心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哪也不去。”
进了净房后,她见四下无人,便脱下了外衫,就着水盆里的清水以及一旁的皂角搓洗,至于也沾染上精液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