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嘉都会打听清楚那是哪家哪户的女儿,谋划赌局令人上瘾,赌到家破人亡之际便拿出这一张纸,叫人摁下手印,将那些貌美的女子收入院中。”柏寒洲指着白纸上的红手印说。

上头不仅写了欠下多少债款,这些无疑是贫苦人家穷尽一生都赚不到的,将女儿嫁给贾嘉已经是上上策。

江韫烨白日里打听到的信息对上了,柏寒洲当然不是白给的消息,“江大人穿着一身朴素的寒衣,又在天亮之际才回来,怕不是已经去了赌坊一趟。”

他哼了哼声,将纸还了回去:“你倒是会猜。”

“方才我已经与江大人交代了我知情的一切,现在该轮到江大人了。”柏寒洲收起白纸藏入袖中说。

江韫烨直白道:“赌坊之内的庄家出手老练,输多赢少是常事,至于其他……我还未来得及探寻。”

“这么说,江大人这一晚竟是白忙活?”柏寒洲被气笑了,他怀疑江韫烨是在隐瞒什么。

“柏大人何必冷嘲热讽,查案一

事哪有容易的。“江韫烨眉头一皱语气冷了三分。

“那江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再潜入赌场调查。”柏寒洲捏着茶杯耐心所剩无几。

“恐怕以我的脸面无法再进入那处赌场第二回 了,”江韫烨顿了顿说,“起争执时,他们看到过我的脸了。”

“江大人看到了什么,这么沉不住气!”柏寒洲冷言道,莽夫就是莽夫。

床幔里忽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女子娇软的哼声传出,一只细嫩的手伸出来掀开了半侧的床幔。

桃花睡得脸颊通红饱满,揉了揉惺忪睡眼疑惑地问:“你们在吵什么,我觉都睡不安生了。”

柏寒洲心下便有了眉目,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