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韫烨坐在高头大马上睨着她说,桃花摇摇头撇嘴再次走进去。
只望他一直等人不到就撤吧。
可哪知陈深翰可是个老实人。
“啊嚏!你……当真不是把我忘了?”陈深翰在顾府小巷里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后来是在撑不住就依靠着墙头睡了一阵,便是这般着凉的。
他一面哼着鼻子一面狐疑地看着桃花。
她立刻摆手解释说:“我当真不是故意的,江韫烨生怕我找顾贞绵的麻烦,说什么都不让我出院门,今日还让他那贴身小厮看着我。”
“那你怎么出来的。”陈深翰鼻子哼得通红问。
“我让如照扮成我的模样躺在床榻上以假乱真,我从墙头爬出来的。”桃花抿下一口茶说。
“你这爬墙头的技术倒是一次比一次好了,”陈深翰失笑的咳嗽一声,不再打岔,“昨日上屋顶都看到什么了?”
“顾贞绵与柏寒洲这二人居然用香将顾太师迷晕,以我的智商迅速将这些事串联起来,肯定跟顾太师的玉章有关系。”桃花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十分笃定地说。
陈深翰又哼了一次鼻子,听她这么说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神情,清了清嗓子说:“今日他大清早,就将玉章取走了。”
“什么?”桃花一拍桌面猛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看过账本才知道,那玉章虽重要,可顾太师不认也掀不起大浪,再说你如今不是只想让顾太师醒过来吗?和玉章并无关系吧。”陈深翰只感觉身子忽冷忽热的,拍拍脑袋才清醒一些。
桃花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打了个响指说:“我有另一个法子,不过得借用一下你的名头。”
陈深翰愈来愈觉得疲惫困乏,摆摆手说:“有什么事就同记掌柜商量吧,我得去睡一阵。”
桃花颔首说去吧去吧,自行下楼去找记掌柜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