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忘了我当着你爹揍你一顿的事?只要不将你打死,我怎么都好说。”

“你!”李仲被他眼中的煞气吓到,只说了一个字便没了底气。

“为什么碰她,咱们之间的恩怨你找我便是,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李仲斜眼看他,半晌笑了,“你不是一直说喜欢顾贞绵吗?怎么看到别人动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妾忍不住了是吗?还没碰过吧,我摸着可真真是又香又软……呃哼……”

看他疼得额角青筋突起,江韫烨方才收回打在他腹部的拳头,牙齿咬的死紧,难怪平日里哭都不怎哭的人那天哭得这么厉害,这畜生当真该死。

津液从嘴边流了下来疼得不断反胃,李仲还死撑着,“你找不到那些东西,能证明什么,嗯?”

江韫烨眼眸半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得瞧瞧是我眼亮还是你藏得好了。”

拍了拍他的脸,也不跟他多废话,江韫烨走出房间吩咐将人级看紧了。

随即立刻派人前往李府寻找那些被盗之物。

可将李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一样盗物,倒是有人来请他说皇上要见自己一面。

江韫烨吩咐谢广平继续寻找,自己随着宫人进宫去。

到了宫殿门口,张公公就在外头等,亲自帮他推开半扇门,一同入门内。

宫殿里冷清,殿中央跪着个人,周昌帝坐在龙椅上神色疲惫,看到江韫烨来,摆手不耐烦道:“到底怎么回事?朕让你查案,你打李卿之子作甚?听说还将他关押起来。”

跪伏在地的人便是李茂仑。

江韫烨跪地拱手说:“回皇上,臣手头有些证据指向李大人的儿子,臣之妾室也曾遭受入室盗窃,更是在昨夜将人掳去,听她描述贼人长相与李大人之子相似。”

“哦?还有这种事。”听到桃花被掳之事时,周昌帝眉心褶皱加深,似是更关切此事。

李茂仑高声论调:“臣之子与他有过过节,谁知他之妾室是否出言栽赃老臣之子。”

江韫烨翻出玉佩双手高举过头顶说:“皇上曾赠臣之妾一玉佩遭贼人偷去,是裹在黑衣当中在小盈丰巷口找到。”

张公公下台阶拿过玉佩,看了两眼之后拿上去递给皇上看,周昌帝只看过一眼便说:“朕是曾赠过。”

李茂仑顿时大乱,皇上赠玉佩给一位妇人做什么?莫非是因为前阵子的百花会江韫烨的小妾入宫时赠的?

“臣……臣之子虽顽劣,但绝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臣今日便在这殿上发誓,若臣之子犯下罪过,臣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茂仑脸憋得通红,声量响极了,在殿中回荡。

正要收回手时,便听到身侧江韫烨轻飘飘的说了句:“李大人人活着不易,还是不要轻易发誓遭天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