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光庵的目的?”
“恕臣无能!实在家中告急,臣得回府一趟,还请贵妃娘娘谅解。”江韫烨拱手作揖,神色肃然。
涂着蔻丹的手将杯盏放回案上,笑说:“所以,家中何事告急,不妨与本宫说说?”
眼下正是燃眉,江韫烨也顾不得皇上的面子了,直白说:“臣的妾室被皇上带进皇宫。”
听着,袁贵妃只是眉梢一挑,“哦?”仿佛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并没感到意外。
“娘娘早就知道这事了?”江韫烨看她神情反常,联想到昨夜她说的话,心中无比复
杂。
“知道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贵妃抿唇轻笑说,“江大人快下山去吧,可别耽误了时辰,到时候人真困在皇宫出不来,可就晚了。”
江韫烨应声立即动身,如照也要跟着去,但他等不及翻身上马,问了一句:“你怎么上山来的?”
“是陈公子用马车载奴婢上来的。”否则这山路少说也得走五日啊。
“你坐他的马车下山。”江韫烨双腿一夹马肚子,如绷紧的弓箭似的飞了出去,如照的声音夹杂在风中,怎么也听不清。
他一路未曾停歇,直奔京城,座下宝马是他精挑细选的,但眼下这样玩命得跑也很是吃力。
一人一马来到宫门口的时候,暮色照在了紫禁城的宫门上。
江韫烨翻身下马,将缰绳绑在一侧的树上,让马儿歇两口气。
他走到宫门口想进去,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江大人,没有皇上的传召和令牌不得入内。”锦衣卫和大内侍卫私下交流不少,彼此之间也算认识,更何况江韫烨是千户,经常出入皇宫,守门的侍卫几乎都认识他。
他知晓,但眼下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我有急事想找皇上。”
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说:“江大人,您要不还是拿着令牌再来吧,别让我们难做。”
要让皇上知道私自放他入内,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责罚,轻者打板子,重责砍头抄家,他们可承担不起。
“是啊江大人,活到咱们这个年岁,要是个老光棍也就罢了,大不了豁出去条命,但都是拖家带口的……”另一人面露难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