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上写明了贾嘉交代的罪名,皆由他亲口承认,贾公子既是官宦之后,不会不清楚签字画押的罪状是有何用吧?”柏寒洲一句轻飘飘的话,将他打的落花流水。

罪状上写的清清楚楚,贾家父子二人的恶行累累,竟是写了整整五页。

“赵大人!”贾嘉惊恐道,“我爹和你有几分交情!你将他抓起来!到时候我爹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赵炎脸上的神情出现了裂缝,色厉内荏道:“住嘴!你胆敢当着巡查官的面贿赂我!真是死性不改!来人呐将他抓到就按察使司去严查!”

两个官兵上前将他解绑押住,全然不顾他的叫喊声,赵炎转头对柏寒洲笑了笑说:“我一定将贾家父子二人抓起来严办!”

对此,柏寒洲只是淡然一笑说:“择日不如撞日,倘若因此错过了抓捕的最好时机,圣上怪罪下来怕是连赵大人也会受牵连。”

赵炎脸色一

僵,犹豫了一会儿说:“柏大人说得是!我们即刻启程去贾府!”

路上赵炎与柏寒洲同坐一车,他似试探地问:“不知圣上作何打算?”

“盛洲古来是水盛之地,皇上有意大兴开渠,细究数年来的工程却一直毫无发展觉得古怪,特此派二位官员巡查。”柏寒洲特意重音二字,引起他的注意。

“二位?除了柏大人之外……还有一位大人现在何处呐?”赵炎诧异,这从头至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