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荀叹了口气,责怪的语气中透着炫耀:“哎呀让你见笑了,时渊他真是的,我都说了今天来单家吃饭要穿这件裙子,他非要种草莓,说都说不听!”
单天喻猛地走上前,“这是时渊哥哥种的草莓?”
“对呀。”
单天喻想起,厉荀的脖子上曾经也有过草莓。
单天喻浑身颤抖。
为什么……
为什么时渊哥哥上了厉荀,又上了这个姓苏的贱人,就是不上她!
她不比厉荀那个丑逼好看上百倍啊!
厉荀人畜无害的关心道:“单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
单天喻抬眼,看着厉荀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想到了今天晚上的冤屈。
愤怒,即将冲破头顶!
“哎呀单小姐,我扶你进屋吧?”
厉荀真是随时都能切换可盐可甜。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贱人!”
单天喻控制不住的低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得到时渊哥哥!你不配!”
“你不过是时渊哥哥的新宠而已!一个床伴而已!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罢了!”
厉荀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个傻老娘们突然发什么疯?
大小姐的高贵架子不端着了?
摊牌了?
厉荀十分认同的点头:“你还真就说对了,我的确有几分姿色,你连姿色都没有。”
单天喻一噎,很快的反击道:“等你变难看了,时渊哥哥就把你给甩了!我等着你哭的那天!”
厉荀气定神闲的回道:“等我难看的那天,你就是黄脸婆了。你现在的样子傅时渊都看不上你,等你又丑又老,老头都不想要你,更何况是傅时渊?”
“纠正你一下,你不用等我哭的那天,一会就可以。因为到了晚上,傅时渊就是头凶猛的禽兽,我不哭才怪。”
单天喻的脸色难看至极,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解气,反倒憋气!
等等。
姓苏的贱女人的最后这句话……为什么和厉荀说的那么像?
厉荀之前在学校里曾经跟她说过,她只在傅时渊的身下哭。
难道……
是巧合吗?
厉荀在躺椅上躺的有点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腰,傅时渊要的太频繁,她腰酸的一批。
“叮-!”
【永远的神】系统提示:时间已到,任务未完成,即将接受惩罚。
【惩罚随机掉落,做好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准备。】
厉荀:“?”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上次是做好心理准备,这次让肉体也做好准备。
……瑟瑟发抖啊。
厉荀撒腿就要跑,单天喻本来就憋气还骂不过她,见她要走,急忙拦住她。
“你去哪!”
“我告诉你,你这个贱人哪里都不准走!”
“你必须跟时渊哥哥分手!时渊哥哥是我的!”
厉荀蹙眉,眼神冷气森森:“给我滚开!”
“我就不!”
单天喻死活不让厉荀走。
“叮-!”
【永远的神】系统提示:惩罚已掉落。
厉荀刚要抬手推单天喻,忽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向后用力一拍。
她整个人直接被推到了泳池的最底下。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