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开门就看见文老爷子和文思慧的妈没睡,坐在客厅里等着,见到他们进来,都抬起眼看了过来。

“思慧!你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见到女儿平安回来,文思慧的妈松了口气,转头问儿子,“思源!你怎么跟思慧在一起?你不是在单位里吗?”

文思源把文思娇往沙发上一推,对欲言又止的文老爷子道:“我们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

文老爷子见到大孙女的那一刻就知道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听完孙子的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迫不及待地问。

因为舌头受伤,文思慧说话大着舌头,听上去有点别扭,但她不在乎,依然冷冰冰地问文思娇。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帮你说。”

“我自己说。”此刻的文思娇已经见到了文老爷子,无语凝噎,“爷爷!对不起!我做了件错事。”

然后······

她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文老爷子很是平静地听完,吩咐文思源:“打电话把你大伯大伯母叫来,看看他们教育出来的女儿多厉害,懂得手足相残。”

文思慧的妈听的目瞪口呆,泪水涟涟,难以置信:“思娇!思慧是你堂妹,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无情?跟汪可文联手算计她就算了,还跑去思源单位找明海来看现场。

你太可怕了,年纪不大,手段毒辣,真不知道你的书都是怎么读的,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文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都怪我,就不该把明海那孩子卷进来。思娇!你太过份了。为了能进苏家,你这一石二鸟之计使用的真是高明。

可怜汪家那小子还傻傻地为你做嫁衣,你才是站在一旁笑到最后的人。”

打完电话回来的文思源坐下来,很是郑重地跟文老爷子说道:“爷爷!文思娇这么算计思慧,我决定要跟他们一家断绝来往。

思慧为了不让她算计得逞,不惜自残来对抗那霸道的药效,好在汪可文还算有分寸,没敢真的对她下手,不然她以后要怎么活?”

文思慧的妈拉住女儿的手,哭的不能自已:“我可怜的思慧呀,为什么会被人算计的这么惨?这门亲我们是真的不能再认了,万一哪天再来一次,我的思慧岂不是要死在她手里?”

“不可能。妈!经过这一次,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文思慧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文思娇,“我还要让她给我写一份悔过书,一辈子都不能再对我和我的家人动歪心思。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告密,让电视,报纸都来采访,把她的恶行昭告天下。”

文老爷子没有说话,对于文思慧的提议,他不反对也不支持。这是两个孙女之间的事,他不插手。

让她们自己去解决。

文思慧的妈觉得文思娇不可能会给她写这样的悔过书,只是嘴上没说出来,想看看文思娇是个什么态度。

“我同意,拿纸笔来,我马上写。”文思娇急不可耐地答应了。

不答应不行,文思慧疯了,她一定说的出就做得到。汪家她尚且没能力应付,哪里有精力应付百姓们的唾沫星子。

拿来纸笔,文思源连递给她都不愿意,就丢在桌上,眼底满含警告:“不要耍花样,你的伎俩跟别人耍可以,跟我们耍,就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文思娇拿起笔,苦笑了一下,“我又不傻。”

那种笔迹她用一次就够了,要是再用出来,那不是告诉大家,汪可文手里的协议就是她签的字。

文思慧已经拿这个要挟她了,她怎么可能再做蠢事?

悔过书写的很快,三言两语就把这次的事件都写清楚了,最后签上名字,写下日期,交给文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