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确要好好跟工作组的是人算算账,不然总是在他们村伤人可不行。

“放心吧!到了县城,我们先去医院把刘老憨安顿好,再去报告公安,就按照刘老憨刚才说的复述一遍。”

“好!”

大家异口同声地赞同。

到了医院,刘老憨马上送去了治疗室,打上药水,失血过多,整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他家里人没来,医药费都是生产队里借的先垫上。

看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刘大队长交代了一下,自己跑去公安那里报案。吴德华听说顾海洋所在的村子又出事了,觉得这工作组的人太能折腾了。

才多久,弄出来个一死一伤,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过这事他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处理,最后需要他出门的时候再出面。

毕竟是爆炸事故,不是凶杀案,倒是刘老头的死让他很费神,实在是找不到嫌疑人。

那晚上下着大雨,刘老头是在睡梦中被人砍死的,连挣扎都没有,周围都被清理过,脚印指纹什么的都没留下。

凶手好像很懂得反侦察,选择下雨天作案,苏老头的嫌疑最重,可反复调查都没查出问题。

据村里人的口供,苏老头跟刘老头的关系很不错,不可能会杀人。最关键的是那晚他有不在场的人证明。

案子进入了死胡同,伤透人的脑筋。

公安跟着刘大队长来到医院,刘老憨已经醒了,只是很虚弱,眼眶一直红红的,看上去很是悲伤,还带着浓郁的愤怒。

“老憨!你的事我已经去报公安了,有啥疑问你都跟他们仔细说说,要是工作组的王同志真的心存不轨,咱们的公安同志肯定能给咱们穷苦百姓做主的。”

刘老憨呜咽着把自己的事跟来的两公安很详细地说了一遍,提起这个苏卫国和苏卫兴兄弟俩也跟公安同志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在场的人都做了证明,搞的两公安就很迷。

“你是说,工作组的人违规操作,要你们苏家兄弟俩去检查哑火的炮口?”

苏卫国和苏卫兴都很郑重地点头:“是!”

边上的刘大队长也跟着说明:“没错,当时还差点打起来。苏卫兴说这不符合规矩,工作组的人就说他们的话才是规矩。”

另一个公安深深皱眉:“要真是这样,那就是蓄意谋杀,这位工作组的王同志不简单呀!让一个前期都没参与开凿炮口,排放炸药的人去检查哑火的炮口?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其他人都沉默,谁也不知道工作组的人是怎么想的。刘老憨的婆娘和老娘都来了,得知了情况,看见公安同志在都开始控诉工作组的人。

刘老憨的老娘哭的撕心裂肺:“他们不是人呀,祸害我们老百姓呀,我们的命不是命吗?为什么要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同志们呀!要给我这个老太婆做主呀,我儿子失去了一条手臂,往后干什么都不方便,还怎么养活一大家子人?”

刘老憨的妻子也“呜呜呜”地哭:“工作组的人就是畜生呀,去我们村就是去祸害人的。不行!这次我一定要去找县里头的领导,凭什么祸害我男人?凭什么?”

两公安没有阻止,询问了几句就走了,得回去报告一下,看要不要去村里抓人。

听说是蓄意谋杀,而且一开始指定的还是苏家人,吴德华想都没想,立即下了逮捕令。

跟杨三江吃过饭他就明白了,去村里的工作组根本不是他安排的人,是姚小兵安排的。

上面把顾海洋家的亲人托付给他照料,没想到在眼皮子底下还能被人动手脚,差点出事,他怎么对得起胡明当初的交代?

公安这次去了村里没跟人废话,直接把三个工作组的人都带回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