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要二十来天,有些东西一直放在外边会落灰,收起来比较好。

桌上的手稿什么的也都收拾收拾塞进抽屉,三角尺,直尺,圆规什么的都得收好。

整理完,关上门窗,顾海洋和谭向军,胡明,刘全坐了单位里的车,直奔市区。

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四个人去了火车站买车票。

谭向军在这里有熟人,弄到了四张卧铺票,火车上午十点八分才开,时间还早,四个人坐在候车室里等。

胡明和刘全基本上不说话,顾海洋也不是个多话的人,谭向军年纪大了,感觉疲累,靠在椅背上打盹。

昨晚上招待所的床睡不习惯,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盼着到了火车上能好好睡一觉。

看着他这么疲惫,顾海洋心底有点过意不去,其实组长没必要这么重视他的,他一个人回去也可以的。

谁想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逞,上次在京都火车站他们不就没能如愿?前世为了躲避追捕,也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没有很正规系统地学过,但对于危险的感知,他比常人要敏锐许多。像左边第三排椅子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应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看人的眼神太过警惕。

一看就是想要做坏事又怕被人抓住的表情,如果他猜测的没错,那应该是个扒手。

果然,他的眼角余光瞄见那女子把手伸进了一位农村老大娘的棉裤口袋,不一会儿就掏出个手绢包。

假装没事人一般站起来急急忙忙地去厕所,经过他们面前时,顾海洋故意用脚绊了那女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