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好此事。”

刘盈点头:“我确认了没有外人才唱歌。我也是要脸的。”

刘邦松开缰绳,捏了儿子的脸一把:“你是要脸,脸皮特别厚。”

刘盈得意大笑:“别夸了,再夸我就膨胀了。”

刘邦先叹了口气,后也不由大笑:“不愧是我的儿子。”

父子二人笑作一团。

“没看到吕释之的神色,真令人惋惜。”

“嘻嘻嘻我看到了,我说给阿父听!”

“丈人一定气晕了。”

“他活该!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外婆和吕释之欺负我阿母!”

“丈人还是很好的,只是不太在意这点小事。”

“你和外公都一样,所以只能我出场了。我只是一个孩子,我懂什么?我只是担心没了阿母,变成一棵可怜无助的小草。呜呜呜,我好可怜。”

“哈哈哈哈哈!”

刘邦和刘盈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可惜马车行驶得太快,他们离沛县城门已经很远很远,不能让身后送行的人听到。

沛县门口,吕娥姁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樊哙以此为借口,送吕娥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