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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卯时刚到,容衡阳便早早起了来。

他刚在永安的伺候下洗漱完,便扬声问道:“她呢?”

“她?她是谁?疏影吗?”永安一脸懵的看着自家主子。

容衡阳无语凝噎,“那你觉得还有谁?”

“小的一时忘记院内还有她了嘛。”

永安嘿嘿一笑,抬手就指向了窗台外,“人在外头呢,一大早就起来了,好像在捣鼓着什么花草。”

“花草?”容衡阳推开窗台,突然一阵扑鼻的馨香就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