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一件事。

我阻止了他去救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就因为如此,从那之后,他便妾室不断,再也未曾踏足过我的房内。”

“那人……死了吗?”疏影下意识的问道。

容秦氏颔首,向来淡漠的面容上蕴满了苦涩,“早就死了,就因为死了,我和他之间才更过不去这个坎。”

“疏影。”容秦氏说到这,突然握紧了疏影的手。

“虽然你是衡阳的人,可我还想劝告你一句,莫要相信男子口中的一生一世,不管那人是谁都不要相信。

女子处事本就艰难,若一心都扑在男子身上,最后只会如同我这般,苦不堪言。”

她这大半生都被囚禁在了这个牢笼里,对外要是大方端庄的荣国公府夫人,对内要是体贴谦让的大房主母。

她这一生好像都被一双手给描绘好了一般,自出生起就被禁锢在这些条条框框里。

疏影看着这样的容秦氏,在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

随即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反手就握住了容秦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