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京城多的是名门贵女钟情我们衡阳,我早就没想着她,我就是觉得疏影委屈了衡阳,再说了她现在做这种危险的事,真要危机到我们国公府如何是好。”
秦容氏这番话也算恰到好处,让老夫人知道还有不少贵女惦记着容衡阳。
而且疏影做的事确实危险,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老夫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国公府,真要有人危机到大家安危,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手软。
即便是疏影亦是如此。
只要她肯乖乖听话不出家门,一切都好办,今后还是和睦一家人。
倘若她真的非去不可,那国公府也容不下她这座大佛。
“这个事情先看他们如何商量,你也不必再去多嘴。”
“知道了母亲,我再给你捏捏背。”
很明显老夫人态度已经改变,容秦氏就知道,能够在这种大家族熬到最后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紫竹斋,回到屋子容衡阳才松开手。
疏影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看了他一眼。
“公子你把我弄疼了。”
容衡阳连忙抓起她手,看到手腕泛红,心疼吹了吹。
“抱歉,方才是我太激动,伤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