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

两人说得正乐,霜降急匆匆跑来。

“原来你们在这里,木头你惹的麻烦,快点去解决一下。”

容衡阳一头雾水,霜降也是一脸诧异盯着他,“公子惹什么事了?”

容衡阳皱眉问:“你该不是喝醉,在说胡话。”

霜降摆手,“喝醉的不是我,而是白芷瑶,不知她今日发什么神经,喝得醉醺醺的到处找你,谁让你惹的风流债,跑到我哥哥宴席上发疯。”

容衡阳:“......”

他还真是哭笑不得,应了那句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他这都多久没见过白芷瑶,哪怕她偶尔故意来大理寺,他都会刻意避开。

疏影听着倒是有些着急:“即使如此,那公子快去看看,免得扰了其他宾客就不好了。”

霜降催促:“你就别墨迹,快跟我走。”

容衡阳却纹丝不动,不悦道:“你这话说得无礼,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来风流债之说,你这样会让阿影多想。”

霜降一听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赔笑道:“阿影你别当回事,我们都知晓那白小姐就是一厢情愿,木头根本没正眼看过她。”

疏影无奈道:“我没生气,只是她这样闹腾,说到底还是与公子有关,今日是大喜日子,必须尽快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