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便会一手将疏影捧得更高,若他无心,那便将疏影还与我们护国公府,大不了我对外终身不娶,只顾她一人,反正不论何种结果对我们来说都是好的。”
秦肆的话铿锵有力,说出此话之时,眼中流露出的都是不可摧移的坚韧。
……
西边禅房内。
疏影对容衡阳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此时正坐在软塌上给秦霜降煮茶呢。
“疏影,你说女子为何要学这些东西?你喜欢做这些吗?”
秦霜降看着疏影煮茶的模样,不免的嘟了嘟嘴。
疏影手上一顿,“不喜欢,可是凭借我的身份由不得我喜不喜欢。”
“你怎么这般想?”秦霜降不免的反驳了一句,“你瞧瞧这两次出事之时,容衡阳寻你的那个模样,说是把你放在心尖都不为过的,以他的身份,他这般喜爱你,你今后想做什么不能做?”
“喜爱?”疏影突然轻笑出了声,她将手上的茶盏放下,凝望着秦霜降。
秦霜降疑惑出声,“难道不是吗?”
“自然是的。”疏影勾唇摇首,“可这种喜爱能撑多久呢?世间之人,便是年少情深都有相看两厌的时候,更别说我这种以色侍人的了。
容衡阳他……是个端方之人,以他的性子,今后若是娶妻就算不喜欢也会敬重,娶个贤妻良母还好,我或许还能苟活于荣国公府之内,要是娶的妒性大的,你觉得我还能活的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