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容衡阳的话没多大用处,有些人就算知道道理,还是没办法改变。
那是天生如此。
“我言尽于此,至于如何,你自己决定,我还有事要办,你最好别去找疏影。”
别的不说,容秦氏已经清楚他态度,冷冷道:“身为她婆婆,怎么能不去看望儿媳,再说了她肚子还有我孙子,我明日会去给她送安胎药。”
容衡阳脸色沉下来,“你还是不肯放过她。”
容秦氏不悦道:“看你把她当成宝贝疙瘩,我只是听母亲吩咐,哪敢去招惹她,若你真带她离开,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容衡阳不管她怎么想,总之只要不去找疏影麻烦就行。
“那就有劳母亲多费心照顾。”
容秦氏翻了个白眼,示意他可以离开,反正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留下还给自己添堵,让他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容衡阳处理好手上的事,回紫竹斋时已经是亥时。
他谢过一直守在屋外的秦叁兄弟,给他们安排了上好的厢房歇息。
看到屋里静悄悄的,本以为疏影没醒,他轻轻推开房门,见她独自站在窗前。
微弱的烛光照在她身上,拉长了原本纤瘦的身子,看起来更加柔弱惹人怜惜。
容衡阳快步上前,温柔将她揽在怀里。
“怎么睡不着。”
疏影顺势靠在他胸膛,喃喃道:“闭上眼就想到他们血淋淋的样子,他们伤得那么重,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