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书房之内。

容衡阳伫立在房中,望着眼前在书案后执笔的容岳。

“父亲,您唤我来所为何事?”

“那个疏影……你可是心悦于她?”容岳放下手中之笔,直直的凝视着容衡阳。

容衡阳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宇微蹙道:“算不上心悦,只是合适罢了。”

“合适?什么意思。”容岳朝他走来。

容衡阳不答反问,“父亲,您为何如此在意她?今日堂中所言是何意?”

听到此话,容岳顿时默了半晌。

容衡阳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等他的回答。

眼见容衡阳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容岳微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只是我误会罢了,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你若真心想让她留在你的身边,便对她好些。”

“故人?”容衡阳轻嗤出了声,“又是女子?”

“容衡阳!”容岳突然怒喝出声,“你也要同你母亲一样吗?为何总是揪着这些事情不放?!”

“父亲。”容衡阳语带寒凉,“从来都不是母亲揪着不放,而是您从未明白她想要的是何物,既无法做夫妻,又何苦互相磋磨?”

道完此话,容衡阳冷冷的朝容岳看了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容岳望着容衡阳离去的背影,抬手就将手边的茶盏拿起,用力的朝门外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