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带着永安就出了紫竹斋。
望着容衡阳走掉的背影,疏影嘴角勾起了一道冷凝的笑意。
她细眉一挑,噙着笑就走入了院中。
此时院中只有纸鸢和青竹两人在洒扫。
她们方才瞧见容衡阳出去,皆是一脸的不甘。
从前在大夫人院子里,这种洒扫的活儿都是最低等的侍婢来做,如今到了紫竹斋竟变成她们来做。
青竹和纸鸢在心底怨念着,丝毫没有想到为何紫竹斋内院没有其余侍婢,若她们不是伺候疏影的,恐怕一步都踏不进来。
“纸鸢、青竹。”疏影走到院子里,淡淡的唤了一句。
两人听到她的叫唤,立马走上了前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奴婢在。”见她们两人如此乖觉的模样,疏影便知自己这几天做的事情初见成效了,至少她们表面功夫做的过去了。
“有件事我要同你们说下。”疏影走到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下,微风作伴紫竹为景,好一副绝色倾城的美人图。
看到这一幕的青竹两人急忙的底下了头去,纸鸢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妒忌,而青竹则是遮盖去了眼底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