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在京城还有什么势力,看我能不能撼动。”

齐氏眼中无光,绝望说道:“你不懂,如果我说出来,我们齐家上百口人都会受到牵连。”

“你莫不是忘记齐家已经将你逐出家谱,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你这个人,就算你犯事,也不会牵连到他们。”

虽然这话扎心,容衡阳也提醒她北坞的律法如此,否则齐家也不会在得知她出事之后,立马斩断关系,就是避免牵连到家人。

齐氏脸上露出苦涩笑容,她分明知道的,可事情要这样简单,她就不会一直躲在这里不回去。

“衡阳,看在曾是亲人一场的面上,我奉劝你一句,别和长公主斗,她可是皇亲国戚,你是斗不过的。”

“这些话无需多言,我只要长公主的罪证。”

“若是我把这些告诉你,你能否在我死后,将我的牌位供在容家祠堂。”

容衡阳满脸鄙夷,这是多么的厚颜无耻的人,才会提出这种可笑之言。

且不说她曾经只是一个二房夫人,如今还被休弃,连重新踏入国公府的资格都没有,还妄想到祠堂。

齐氏看懂他脸色,可怜兮兮道:“齐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不想死后变成孤魂野鬼,只要你肯答应,我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容衡阳挑眉,“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