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看,谨慎道:“金矿的事情我已经听说,我仔细想过,这事千万不能让陛下知晓。”

这话让容衡阳诧异,“这话何意?”

“金矿可抵国库,只要捏在我们容家手里,就算是陛下,今后也要看荣国公府脸色行事,我们就再也不用怕他另立太子,我的皇儿,一定要当皇上。”

容衡阳一听拍桌而起,“姑母怎可有如此胆大妄为的想法,别说根本没有金矿一事,就算有,那也是应该上交给陛下,太子只要爱民如子,今后皇位必定是他的。”

“真的没有?可是那人品图纸说得出神入化,我不信就这样烧毁。”

容衡阳义正言辞,“这些不过是有心之人谣言,想要置我们国公府与不义当中,姑母是聪明人,切不可听信谣言。”

皇后扶额,轻叹一声,挥挥手道:“回去吧,本宫乏了。”

容衡阳行礼离去,皇后缓缓走向屏风。

“陛下都听到了,臣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真有金矿,他又岂能瞒我。”

伴君如伴虎,前脚还相信容衡阳的话,转眼提前到了皇后寝宫,给自己安排了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