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虐打,妄图逼她为妾。”
“你胡说什么!”容齐氏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语调里带着三分怒意。
说完此话之后,容齐氏这才回过神来。
她竟然在容老夫人和容秦氏面前呵斥了她们的命根子。
该死!都是这个疏影小贱.人的出现,害自己乱了分寸。
容齐氏揪紧手中的帕子,冲着容衡阳谄媚一笑,“衡阳啊,你和殊儿从小一同长大,你知道的他最是乖巧不过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你不能听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就污蔑了殊儿的名声啊。”
“乖巧?”容衡阳淡笑扬唇,“若在京中当街纵马险些踏死妇孺、在青楼流连口不择言辱骂儒生、在赌庄负债累累欠下巨债,这些都算乖巧的话,那北坞哪还有有乖巧之人?”
这话如同一个巴掌般狠狠地打在了容齐氏的面上。
容齐氏的面色青黄渐绿,她忍着心头的怒火,转头就朝容老夫人红了眼。
“母亲!殊儿年岁还尚小,犯错也是情有可原的!他这回只是被这狐媚子勾了心魄才会做出这种事的!您瞧瞧,这狐媚子多有本事啊,平日不近女色的衡阳都为她出言维护了。”
容齐氏的一句话又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疏影的身上。
疏影顶着容老夫人等人的目光,佯装胆寒的模样往后退却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