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哼。”冯若瀛瞪了他一眼,就在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家妹妹应该把话都跟你说清楚了吧?你现在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我们出事,你荣国公府定然不可能独善其身。

容衡阳我听过你的传闻,你和秦叁都是极为聪明的人,我倒是想听听你的见解,下一步我们该做些什么。”

听见冯若瀛说起正事,容衡阳也不同他闹了。

他拿起书桌上染了墨的笔,就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冯若瀛看着那个字皱了皱眉,“铁?铁什么?”

“公子是在说铁矿对吗?”疏影答道:“公子是想从铁矿下手?”

“对。”容衡阳点头,“我一直觉得齐家铁矿一事很是奇怪,我让人去查的时候,并没有查出他们有在外面买卖铁矿。

如果他们没有买卖的话,那定然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养兵!”

“他们在私下养兵?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说的那个齐家不会就是你家二房夫人的那个齐吧?他那个娘家不是才五品官吗?一个小小的五品文官,竟然敢私下养兵,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冯若瀛像是没骨头一样依靠在背椅上,支起一只手慵懒的拖着自己的下颚。

“所以他们的背后必然还有人。”

“那你想怎么做?难不成要去北坞帝面前举证他们吗?那到时候恐怕连你家都要被北坞帝给忌惮,若是严重一些恐怕你家满门都难逃一死。”冯若瀛轻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