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了实话,说是十多年前渔村发了大水,好些人遭了灾,有个小姑娘为了活下去就将这块玉佩当在了他的当铺中,我们一路探查之下,就查到了那个姑娘便是容少卿的妾室疏小娘。”

“公子,他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这块玉佩是我爹娘家中之物,当年他们遭水灾去后,我实在没法子了才会将这块玉佩给当掉的,什么孟氏女?我不知啊。”

疏影适当出声,那一副柔弱至极的模样瞧得许多人心头一疼。

“这块玉佩当真是你的?”

北坞帝凝神望着疏影,又道:“你不记得你的身世?”

“我……小女,是渔家女啊,我爹娘说我五岁时发热烧昏了头,所以从前的事情皆记不清了,只有这块玉佩是一直戴在我身上的。”疏影怯弱的躲在容衡阳身边。

瞧着她这副胆怯的模样,北坞帝的眉宇倒是稍稍松了些。

他抬手朝着疏影就招了招,“莫怕,你且出来,朕有事问你。”

“公子……”疏影听此,咬着唇瓣就看了容衡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