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岳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容二爷便出声了。
他红着眼就从后头走了上来,“为什么救不了?我自幼起就被选做成一个纨绔!我什么都让给你,为何到如今这种地步?你却告诉我,你连我儿子都救不了!”
“什么叫做自幼起就被选做成一个纨绔?”容齐氏听到此话,落着泪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容二爷转头看向容老夫人,冷声笑着,“因为荣氏一族盛极百年!为了不让帝王忌惮,每一代里总得出现几个‘劣根’才好让帝王安心不是?”
“每一代?”容齐氏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反手就打在了容二爷的身上。
“所以这些年殊儿如此不服管教,都是因为你答应了他们!答应他们让殊儿成为跟你一样无用的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的血脉啊!”容齐氏嘶吼出声。
她转头就朝屋内众人看了一眼,眼底满是嘲弄。
“我说呢,我说为何你们会这般纵容着二房,原来是因为愧疚啊?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你们害我儿变成如此!如今却说一句轻飘飘的救不了?!”
“害?是我们害的吗?”
听到容齐氏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秦蘅站了出来。
她面色微寒,“荣国公府鼎立百年,其中多少纨绔子弟?可他们哪一个不是表面纨绔私下立身之人?我不知你可否记得,殊儿明事不久,国公爷私下为他请了多少名师良将教导。
衡阳日夜不更风雨不改的去他院中教他识文读字,可你呢?!你那时是如何说的?说衡王未免太多管闲事了吧?
说你们二房嫡子无需大房插手,你同殊儿说若再听衡阳一言便打断他的双腿!是谁将你子一步步惯成如今这副摸样?是你!”
秦蘅走上前一把拉住容齐氏的衣领,强迫她同自己相视着。
“府中之人谁不想拉容复殊出泥沼?是你让他一步步陷下去的!你又想他有本事,又想他禁锢于你的手中活的自在,又想他什么都不干就能夺了衡阳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