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风犯了,恐不能过多招待。”
“既是如此,那我们也不叨扰江老了,这就先告辞了。”魏王站起身来对着江老微微颔首,领着白芷瑶就走出了亭台。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江九淤开口了。
“父亲,这个魏王果真不能小觑。”
“皇室中人,哪一个是简单的呢?”江老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眼中暗色忽闪。
庄子外。
白芷瑶和魏王刚坐上马车。
她便忍不住出声了,“表哥,江老未免太过自傲了吧?连白家同你的面子都不给。”
“他有傲的资本,先帝爷时期,他同孟远东乃是皇祖父的伴读,孟远东入朝为官,他则隐蔽江南。
就算是父皇在跟前,也得给江老留三分薄面,毕竟如今的天下儒生可皆朝他看齐,朝中诡谲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书院里的愣头青。”
最会人云亦云,煽动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