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日日头大,早早回院子里歇息,莫要着了暑气。”

“多谢老夫人怜惜,疏影知晓的。”疏影朝着容老夫人和秦蘅一拜。

“乖。”容老夫人含笑轻道了一声,带着秦蘅就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内,容老夫人面上的笑意骤然就沉了下来。

她道:“今日你随我入宫,怕是要受不少委屈了,明明是二房之事,到头来却要你出面,我真是愧对你们啊。”

“母亲这说的是何话?一府之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房若出事,在外人的眼中,大房也逃脱不了任何干系,所以此事,大房也无法置身事外,委屈我不怕,怕的是此事难了。”秦蘅低声说着。

容老夫人听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二房要是有你这般懂事就好了,难怪岳儿只想生一子啊,世人皆道子孙满堂是最好,可是谁能知?在此等钟鸣鼎盛之家,子嗣越多偏偏如同死局一般难破。”

都是亲生之子,她又何尝想看着一子起一子落呢。

若非无破解之法,谁不想自家孩子顶个的优秀?

听到容老夫人这话,秦蘅也想到了荣国公府的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