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发愣的神情,顿时心头止不住的一慌,连忙唤道。

她这话一出,疏影瞬间从自己的思绪当中回过了神来。

疏影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将阿娘的身影隐入眸底之后,这才对着秦蘅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大夫人,只不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恐怕需要大夫人劳心定夺。”

“什么事?”秦蘅蹙眉问道。

她知道,能让疏影流露出这副神情,定不是一件小事。

“是青竹和纸鸢。”疏影缓声就将她们两人的名字给道了出来。

一听到她们两人,秦蘅下意识的便问道:“她们做了什么事。”

“她们……”疏影顿了顿,一副难以耻齿的模样犹豫着,“在昨日榆阳县主大婚之时,青竹指使纸鸢在公子的汤盅里下药,最后青竹将纸鸢打昏,自己入了公子的房内……”

“什么?!”秦蘅厉声道:“她竟敢做出此等事?那衡阳呢?衡阳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吧?”

秦蘅眼中满是怒意,牙关都不禁地咬紧了。

她当初故意将纸鸢和青竹送到紫竹斋,也是因为想要搓搓疏影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