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着让国公府不许亏待了她的孙女吗?
如今容齐氏做这一招,岂不等同于把国公府拖入了泥沼之内,告诉外头所有人,国公府根本不把太后的话放在耳中。
往小了说那是教导子媳,往大了说那可是藐视皇家啊。
“是啊。”永安苦笑了一声,“所以今早大夫人知晓此事之后,就立马叫人把榆阳县主放了出来,然后就在大夫人去福安院通禀老夫人的时候,榆阳县主回到了二房,立马就让人将二少爷院中的所有小妾给活生生的打死了。”
所有小妾?!
疏影一惊,她可记得容复殊院中的小妾足足有八位,再加上昨夜二夫人送的那两个,那岂不就是十人?!
难怪永安说出了大事。
这可不就是一件天大的事吗?刚嫁入府中的县主闹出了笑话不说,当夜婆母还压着当今最受宠的县主罚跪了一整夜,第二日县主还将自己夫君房内的所有小妾打死,足足十余条人命。
这几件事不论哪一件事传出去,荣国公府都会被千夫所指,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起二房的这些事,疏影突然觉得白小娘身死的事情算不得什么了。
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榆阳县主帮自己转移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是蠢。”容衡阳冷笑出声,他的眉眼中都带着几方寒意。
永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夫人身边的林妈妈刚才亲自过来了,说老夫人因为此事险些气晕了过去,想叫大少爷和小娘过去劝一劝。”